但阿姜觉得,虽然他就是将来的京半夏,可两人外貌其实差距还是有些大的。
哪怕明明五官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但京半夏像是熠熠生辉的明珠,而台阶上拾阶而来的鹿饮溪,毫无光泽可言。
只是颗浑浊的鱼目。
但他气度与细微的动作,与京半夏还是十分相识,特别是他看人的样子。
很爱微微挑眉。
赵沉舟面前的鹿饮溪表情表情淡淡的,似乎身体不好,轻轻咳嗽了几声白玉似的脸上,便泛起了异样的红晕。
平缓了气息之后才开口:“我看了。
一开始以为是护颂,又像是镇守,可后来发现统统不是。
但虽然不知道那是起什么作用的颂字。
可我以前见过一回。
正是因此,有些话不好在信中说,才叫你来。”
赵沉舟愣了愣:“怎么会呢?你在哪里见过?”
鹿饮溪轻声说:“玉碑上。”
赵沉舟万分意外:“什么?”
“当年我还小,初入山门时,去赵氏大府测过天赋。
那是你还没出生时的事了,你家的玉碑那时候还是灵的。
只需轻轻触之,天赋越好的人,玉碑上显现出来的字会越多。
你画给我的那些字,就是玉碑上的碑文。”
赵沉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可怎么会在四喜身上?又怎么会在阿姜身上呢?”
鹿饮溪犹疑皱眉:“你没有看错吗?”
赵沉舟摇头:“不会有错。
一笔都没有错。
我见过三次了,一次是小时候,在四喜身上。
那时候我并不知情,一次是四喜归家之后。
她死前。
还有一次,就是我们遇到阿姜,当时路上有人斗法,她被牵连。”
鹿饮溪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道:“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正说着,他突然扭头,向京半夏与阿姜站的地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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