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妧头次遇上这般场景慌忙的摆摆手,急忙开口:“对不起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看着温妧急的满脸通红,额间还出了细细的汗珠,萧昶厉声道:“福安。”
福安连忙上前递给老板一块银锭:“这些灯笼我们全要了。”
老板颠了颠银锭,满脸笑容:“好好好,我给你们包起来。”
等到与温六郎相遇的时候,温六郎便瞧见温妧一行人手中提着各种包裹,就是萧昶手中也提了个芙蓉花灯。
温六郎一瞧便知是自家妹妹买的,平日里温妧不喜外出,若是偶尔出门回来定是大小包裹买了一堆。
回去的路上,温六郎看着温妧满脸开心的讲着这半天她遇到的新奇物。
不禁想到大长公主平日里都不拘着他们,只要他们带好随从便可以随意出府玩耍。
只温妧自幼身子骨不好,每每府里的兄弟姐妹们出去的时候她都被拘在大长公主身边。
随便给她带点东西都开心的不得了。
温六郎想着若不是自己温妧也不必受这些拘束。
一时间满腔的兄长之情泛滥不止。
晚上,温妧双腿酸痛不已,宋嬷嬷一边帮温妧按摩着腿一边念叨,“娘子也是,全拿自个儿身子不当回事儿。”
“哎呀,我身子骨自己有数,嬷嬷就别说我了,你看看你脸上又多了一道纹,顾嬷嬷还不快拉着宋嬷嬷回去休息着。”
温妧朝一旁的顾氏撒娇道。
“娘子惯会取笑我们这些老货,奴婢们都半截身入黄土了哪里还在乎这些。”
听着温妧的话顾氏哭笑不得。
众人告退,只留了今夜值班的婢女在门外守着。
室内只掌了一盏灯,放下床幔,温妧视线内一片昏暗。
温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心思烦乱,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脑子里全是萧昶的身影,心脏怦怦直跳。
世人热情奔放,自己的好友颜十一娘豆蔻年华,情窦初开,芳心暗许秦王嫡孙萧瑜,为了见到他每个宴会都要参加。
明明不是多有才华的人却为了萧瑜写了一首又一首的情诗,绣了一个又一个的荷包。
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萧瑜并未接受颜十一娘的爱慕之意。
温妧曾经问过她若是萧瑜一直不接受她或者成亲了她怎么办。
温妧至今都记得颜十一娘回答她认真的样子:我心悦他是我一个人的事,若是得了菩萨保佑,他亦心悦我那固然好,若是不得菩萨眷顾也并无干系。
如果我的喜欢给他造成了困扰或者他成亲了,那我便把他放在心底悄悄喜欢他,远远看着自己开心便好。
温九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你心悦的人你便知道这种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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