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玮叹气,这叫什么事啊。
“你哭也没有用,她与你不同。
太子谋逆,她当众与他断了夫妻名分,你与陛下也断不了,他若现在死了,你就是太后。
阿笙,将来我求中山王放你自有。
想来也不大可能了。”
他自问自答,看着女儿哭,他也觉得难受。
最后,他怪道:“要怪你怪你长得太好看了。”
闻讯赶来的时徊:“……”
爹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时相来迎皇后回宫,一行人简单修整后,午后开始启程回宫。
翌日午时,皇后凤驾入宫,皇帝亲自出宫来迎,时笙缓步下车,皇帝牵着她的手朝宫内走去。
“皇后,几日不见,你消瘦了。”
“臣妾思念陛下,所以瘦了。”
皇帝轻笑,脚步虚浮,牵着时笙的手掌心生起薄薄的汗水,时笙感觉出一股黏腻,下意识顿住脚步,“陛下。”
“继续走。”
皇帝不肯服软,孱弱的身子好似下一刻就会倒。
他慢慢地挪动步子,当着文百官的面给足了时笙体面,他告诉时笙:“朕做了一个梦,梦中太子弑父夺位,他心狠,朕也不会软弱。
朕是皇帝,也是父亲,朕的心痛极了。
醒来后,朕想给太子机会,可惜他不会珍惜。
皇后,你说朕错了吗?”
时笙迷茫,揉了揉通红的眼角,看着皇帝漆黑的眼眸,如同淬了冰,她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都一个局,而所有人都是陛下的棋子。
她麻木地抬起脚步,缓步朝前走。
不知走了多少步,她看见了晏如。
如离开那日不同,晏如穿着一身素净的裙裳,腰间无配饰,发髻无步摇金簪,她打扮得极为素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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