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魈。
魈来得很快。
他抱着她离开小屋,好像生气了,路上说着关于岩的话。
但是啊,大点声,不然听不见。
呼呼,眉毛好可爱。
魈把她带到充满药味的地方。
绿发戴眼镜的男人晃来晃去,兴味十足地研究她的伤口。
他出去又回来,手上拎着一块药膏,啪嗒贴上脖子,滚烫的热度刺激得白鸟胡言乱语,抓住缠绕在他脖子上的白蛇不放,哭着冲受惊的白蛇喊:“快说对不起啊!”
魈紧握和璞鸢,决绝地离开。
白鸟伸手,怎么也够不到。
旅行者来了,派蒙看到她的样子几乎哭出来。
空守在门口,一副绝对不会让别人闯进来的架势。
派蒙扇风端水,不可思议地贴心。
药膏发挥作用,白鸟渐渐恢复清醒。
“魈呢?”
空回答:“不知道。
他让我来保护你,说你面临巨大威胁。”
白鸟有气无力地说:“把他……追回来。”
“为什么?”
是她纵容了一切的发生。
那天夜里,白鸟被轻痛惊醒,发觉他伏在脖间吸吮,獠牙深入,有毒的汁液腐蚀皮肤,混入血液,奔涌到身体各处。
那瞬间岩是一头凶恶的野兽,过多的恐惧使她无法出声。
他不会杀死自己,白鸟如此相信,身体却诚实地发颤。
尖长的指甲滑过微微颤抖的身躯表面,带着焦躁不安和急切愤怒的情绪。
如果他发现她醒了,事情会滑落到无法挽回的地步,白鸟意识到这一点。
或者说,岩希望她醒来,这样他能够顺理成章地发泄淤积的邪念。
然而白鸟没有。
她默许了他的侵害。
无论怎么舔舐,她都无法像糖霜般融化流入腹中与他融为一体。
岩绝望地发现,这是最残忍的回应。
没关系,她会属于他,只属于他。
岩冷冷乜着魈,“白鸟呢?”
不过去望舒客栈的工夫就丢了白鸟。
他的额角青筋暴起,鳞片张开,尾巴尖的鬃毛耸立,散发出危险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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