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说明了来意,陈小乔有些呆滞,似乎犹豫,但她耳根子软,架不住人家三言两语劝说,将逢喜和萧琢引进了家门。
“西侧的两间屋子是干净的,你们睡那儿吧。”
她失魂落魄地告诉两个人之后,便回了东屋睡觉。
天都快亮了,睡也睡不了多少时候。
逢喜便和萧琢商议接下来怎么办。
“一会儿天亮之后,你借着身体不适去买药,拿着令牌从城门那要二月份来往行人的记录册。
陈家村紧临官道,是从赣城到洛阳的必经之路,去调查或许会有收获。”
逢喜将刑部的令牌塞给萧琢,他昨晚受了伤,嘴唇和脸色都有些苍白,编造他体弱多病的谎话也不会被拆穿。
萧琢应承下来,接过令牌:“昨日你说这陈帮工的媳妇有些鬼鬼祟祟的可疑,便盯着些,看看能不能有发现。”
逢喜点头,又忍不住叮嘱:“你一会儿去的时候记得先去药铺,让郎中给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萧琢嘴唇一抿,要勾起却又强行压下去:“行了,真啰嗦,我知道了。”
待天亮之后,萧琢揣着令牌出门,路上遇见了几个结伴下地的年轻后生。
他们一见萧琢,马上站得笔直,冲他中气十足地喊:“哥哥早!”
萧琢精致的眉眼间染上几分戾气和厌烦,看也不看他们,径直快步离去。
后生们又对着他的背影喊:“哥哥再见!”
萧琢更烦躁了,逢喜净会招蜂引蝶,回头冲他们道:“谁是你们哥哥,别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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