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是个传统的人,见不得这样。
时妈妈任他这么欲言又止来又欲言又止下去,等他说完,她才慢悠悠开口补刀,“你就没看出来?你儿子心里是火急火燎的,可人家小姑娘不着急啊。”
时爸爸:“……”
她觑了觑他的脸色:“你儿子年纪大了,过年就34了,小姑娘还小,大把的青春挥洒,说潇洒就能潇洒,一点不用着急被套牢。”
时爸爸一噎,无言以对。
时妈妈还有更猛的:“现在就一张床了,指不定安澜肚子里就有你的乖孙,你要是还这个脸色,人家一不高兴说不要就不要,你能怎么办?”
时爸爸:“……”
真是好气哦。
正说着,时屿带着徐安澜出来了。
“时伯伯,伯母。”
她乖乖打招呼。
徐安澜面上平静着,心里头却是翻江倒海,波涛汹涌。
这事比火葬场还火葬场,她能怎么办?
如果给她一把长刀,她能分分钟捅自己心窝子几下。
时爸爸颔首,算是应下,时妈妈则温和的对她笑笑,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徐安澜认真解释:“我今早出庭,昨晚看资料没休息好,刚好来这里补个觉。”
她很真诚,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长辈。
然后,她诡异的发现,时爸爸的视线似乎一直在她肚子打转。
这是什么意思?
她怕越描越黑,又笑着说:“可能昨晚着凉感冒了,时屿担心我,就在边上看资料照顾我。”
这就是胡诌的了。
时妈妈始终含笑望着徐安澜,当然也看到时爸爸那道压也压不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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