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枳实照着通话记录摁了回拨。
一声声嘟响缭在耳旁,他下意识往后门退。
后门连着院子,院子分出一半建了个大花房。
老爷子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搬弄这些药材和花草。
为此专门砸重金差人打造了这间花房。
檐下挂一盏美式复古廊灯,灯光晕暖温柔,静悄悄地照亮四周。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花房里葱绿生机,各色花卉摇曳生姿。
傅枳实一边拨电话,一边盯着花房里那几朵洋桔梗看。
洋桔梗长势好,只是周围几根狗尾巴草长势更好,完全盖过了它。
老爷子去了云陌,家里阿姨疏于打理这些花草,倒让这几株狗尾巴草钻了空子,悄咪咪地张开了。
狗尾巴草随处可见,毫不起眼,偏生机顽强,给点阳光雨露它就能存活。
看到它们,傅枳实不免想到了初羡那孩子。
抛却初遇的那层滤镜,这孩子身上坚韧不拔的品性也是他对她另眼相待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他对她总是抱有期待,总想看看她那瘦弱单薄的肩膀究竟可以扛得住多少生活的重量。
铃声响了许久那边才接通。
“师兄,新年快乐!”
小姑娘轻轻柔柔的嗓音透过电流钻进双耳,尤其好听。
“嗯。”
手机贴在耳郭,男人立在风口,声线不自觉就放低了,“新年快乐!
刚在洗澡没接到,是我朋友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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