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白一脸懵的看向苏佳忆:“这人是谁?为什么抱我?”
倪清月笑着大叫起来,三个人又笑作一团。
苏佳忆看着林京白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的背影,心里这才有些怅然,似乎才刚刚意识到,她们已经站在人生的岔路口。
这种感觉和高中毕业时并不一样,少了份迷茫,多了份坚定。
只是她庆幸,自己还和倪清月在一起。
大三那年的夏天,倪清月叫她一起去寺庙,说是为了保佑她俄语专八顺利通过。
香火阵阵,这两个没有信仰的人倒也虔诚磕头。
回去路上,倪清月伸出手心,忧心忡忡地问:“我多许了几个愿望,佛不会嫌我太贪婪吧?”
苏佳忆哭笑不得,她那手心上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希望”
,从学习到工作,从金钱到健康,面面俱到。
最后一句是“希望我能和苏佳忆做一辈子好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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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妈妈和李叔叔,苏佳忆在电视台办过转正手续,陈组长故意把她的入职时间延后到七月中旬,算是给她个小假期。
“正式上班之后可别叫唤累啊。”
陈组长逗她。
刚好倪清月的入职时间也还没到,拿着钥匙三天两头往苏佳忆这里跑,今天带个玩偶,明天带个靠枕。
苏佳忆总结,这假期与其说是学校到社会的过渡,不如说是倪清月群居到独居的过渡。
有时苏佳忆看见日历,会下意识计算苏寒的归期。
只是那通电话之后,他依然了无音讯。
她有时难过,有时愤慨,但也没有再主动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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