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
“你没觉得哪里怪怪的吗,今天跟
她聊天的时候。”
“她对你妈妈的事关注度很高,非常重视。”
慕与潇提出自己的看法,“她记性很好,就好像不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是发生在两三年前。”
“对,她描述给人的感觉,她的记忆不是模糊的。”
“跟我们聊的时候,她有提到一些微小的细节。
那些细节怎么说呢,其实很多对我们,不,只能说对我而言,是不重要的。
但她说得尽兴又快乐,就好像,她口中的那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说给人听的。”
慕与潇一提,柳墨就抓到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
“对的,我也在想这件事。
就像别人问你关于柳墨的事,你说柳墨是你表姐,从小学习就好,人见人爱,事业有成……”
也不必。
慕与潇忍不住闭上眼睛,但很快就睁开,怕柳墨不满。
“说这些客观的事实及概况都很正常。”
柳墨聊着天,把最后两个虾滑都捞给慕与潇。
她将两边的衣袖都推上去,露着两截雪白的腕子。
连青筋都长得秀气,线条优美,玉镯子上半山半水,冰透水润。
慕与潇得了两枚虾滑,也就平静地接受了她的“自谦”
。
柳墨说出关键,“但是,你会跟人家说,柳墨看电影的时候再煽情都不会哭。
看之前吃了东西,结果看完了还要吃火锅,并且把最后两颗虾滑让给了你。
你会说吗?一定不会。
如果说了,别人肯定会想,谁问你了?”
说到底,很多对你而言宝贝得不得了的相处细节,对其他人来说,听见会无聊得打个哈欠。
亲女儿也不例外。
慕与潇深以为然:“对,就是这样。
采访的时候,会遇到这样的叙事方式。
但大多数是语言表达能力一半,说话不分主次。
另外一半……”
“是什么?”
慕与潇含蓄地说:“是因为给予了太多情感,以至于不舍得省略。”
柳墨对此态度不明,喝了口酸梅汁,“算了,不重要。”
“我连自己妈妈的心思,都不能完全猜到,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去了解还原她。
还去管别人干嘛呢。”
“嗯,起码可以保证她只有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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