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艺术家啊。
疯起来什么都不记得,连撑不住都感觉不到。
把人放进床里头,楚恪下床。
独自一人走到那巨大的画布之前,淡淡地观看。
画的具体而抽象。
但画里的氛围,和自己之前看到的原意的作品很类似。
她骨子里是个疯狂的人,笔下的一切都透露着这一点。
画上的自己很写实,却也很模糊。
脸很是清晰,但一半隐匿在煤油灯里。
着重刻画了后头的风景。
主观地在黑云里加入了细密的橙红色,整张画的氛围压抑沉寂,却诱人又奇异。
楚恪明白这是原意感觉到的东西。
她把他和风景融为一体。
兴许后头那些矛盾的颜色,凝聚成了他。
这太艺术了。
寻常人根本无从去理解。
幸好楚恪为了靠近原意的喜好,逼着自己学画两年多。
这两年多里的每一天练习都是煎熬。
是楚恪最不想承认的但又必须去做的事。
楚恪觉得自己必然对于艺术是没有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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