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土包子吧?听说经过渡口,土淄国的公主被官兵当成丫头了呢。”
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安桃听见,也不知此人是有意还是无意。
安桃本不想理会,却见白挽瓷迎面走来,自然也是听见了这话。
“喂!”
白挽瓷冲楼梯上的那几个姑娘叫道,“背地里说人闲话,你爹妈怎么教的?”
“阿挽!”
安桃出声制止。
楼梯上的几个姑娘,闻言,转过身来,为首的姑娘,身穿白裙,容貌优秀,头上簪着各式各样的钗和花,活脱脱像个开屏的白孔雀。
一双眸子眼尾上挑,显现出几分不与少女相配的狠厉来。
“一个公主,长得丑还不让人说?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怎么说,关你屁事!”
安桃唇角微颤,面色苍白了几分,她身子本来就虚,禁不住剧烈情绪的刺激,忍不住扶着栏杆,轻轻吸气调息。
这会子功夫,白挽瓷已经三步两步的窜上了楼,愤怒关口,早就把青荇嘱咐的话,丢到了爪哇国,上前就一把揪住了那姑娘的衣领子,扯开一看,哈哈哈的笑起来:“我还以为你的底气,都是胸大撑得呢,哟,没想到这么平啊。”
那姑娘被她这举动,惊得捂着胸口,花容失色的后跳了几步,语无伦次的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居然扯人衣服,无耻!
放荡!”
白挽瓷环胸,高高的扬着下颌,原封不动的把她的话,还了回去:“胸长的小,还不让人说?手长在我的身上,我爱怎么扒,就怎么扒,关你屁事!”
她涨红了脸,气急语滞:“你你你……”
“阿挽……”
身后安桃叫了一声。
白挽瓷还想骂两句,听安桃叫她,便嘟囔着“切”
了声,转头扶着安桃的胳膊,往下走去。
“公主,你下楼做什么?外面风大得很,”
白挽瓷握着安桃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凉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你瞧瞧你,手这么冷!
快回去吧。”
“阿挽,以后不要再与人争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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