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做到的!
火光中,他冷若冰霜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有雨木隐隐觉得他还是有不舍的。
比起被董方正拿个正着,烧光一切,更合情合理。
老莫老早就不知去向。
被方义扯着跑出了很远,耳边传来消防车的声音,她才发现,原来她预感真的对了。
要说遗憾,就是张其的眼睛不知何因看不清任何东西了。
可方义还是帮她救了张其出来。
这是不是就够了?
她不知。
因为他已不再名为张其。
而她也不再是她。
飞机起飞时,她一手扶着戴了盲镜的张其,一手拿着那叫方婷的身份证,重新挺了挺身,似乎在期望着新的人生。
东南亚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
很久以后,张其都不习惯。
隔壁的小童会来缠他讲一下中文。
稚声嫩气的尊他:文先生。
由刚刚开始的不习惯,直至状若泰然,雨木和张其都作了很久的情绪斗争。
而相应的西伯利亚,此时已入深秋,风如刀面割裂着董方正那再也不能修葺的面颊。
某个三级城市的招待所里。
桔色的小灯在招待所面南座北的一间屋子里晃荡。
那个大城市的小白领,数着晃荡的次数,等待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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