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掌下的肌肤烫得灼手,且温度还在猛烈上升,她登时把眼睛的事抛向脑后,右掌心移向他的额头,左掌心敷上自己的额头,担心的问:“禹时森,你是不是发烧了?”
待额头神经把“滑腻柔软”
的感官传给大脑,禹时森整个人僵硬成石雕,瞳孔剧烈收缩的他,缓缓抬起神经剧烈蹦跳的双眸,望向手的主人。
彼时,他听不到婚礼上纷杂的人声,也看不到四周的风景,眼里、心里只有瞳孔上印着的那个身影。
而整个世界仿佛也只剩下自己和她。
背光而站的鹿崽,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美好的好似出世的山中精灵。
视线下移,饱满的额头下是令人只见一眼便无法忘却的精致眉眼,镶嵌着两排睫毛小扇子的眼睛,眼型微微上挑,初看之下,慵懒娇艳到骨子里,但偏偏她的眸光又像琉璃一样的童稚纯真。
而本该相悖的两种味道,一旦相结合,便会美的惊心动魄。
此刻,她氤氲了一汪水的澄净双眸内,只有自己。
视线再下移,挺翘的琼鼻下是一张开开合合的樱唇。
他一眨不眨的望着鹿崽的唇,眼神渐渐的变得迷蒙。
“哈哈哈”
——突然响起的轰笑声浪传入他耳中,唤醒了他迷失的心神。
禹时森在醒神的一刹间,敏感的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鼻腔内蜿蜒而下,“唰”
的下离座站起,垂着头,捂着鼻子慌张而又强制镇定的解释:“我……我没发烧,只只是热而已,我去洗洗脸。”
鹿崽手停在半空中,愣愣的目送他同手同脚的背影远去,半响后,满头雾水的看着在风中舞动身躯的树枝,语气怔怔的喃喃:“风这么大还热呀……”
后院洗脸的禹时森,注视着顺着水槽流走的血丝,双眼波光潋滟,红意顺着透明的耳廓,蔓延到了脖子根。
他缓缓的抬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闭上双眼细细感受着那里残留的手感,嘴角不可抑的泄出无声的幸福傻笑。
……
禹时森虽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但并没有立马告白的打算,在他看来,现下最重要的事是高考,他不能做任何会影响到鹿崽的事。
因此,他藏好所有情愫,强迫自己不要露出异样。
而他做的也很成功,鹿崽一点都没发现,只是,她望着又火速冲向洗手间的禹时森背影,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疑惑:禹时森最近怎么老是流鼻血呀?
日子就在禹时森的鼻血中一日日滑过,最终来到一年一度的高考季。
鹿崽自始至终都没紧张过,这不,眼看就要开考了,她还捧着草莓吃的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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