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回过头,只给我丢下一句“别自作多情了,我一点都不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啊!
人都有一死,谁又能有几百年光阴要熬?”
就走了。
我蜷缩在椅子上面,身上感觉很冰冷。
此刻的过道很少有人走过,若是有人,也只是看了我一下,递给了我一个同情或同病相怜的眼神,然后又走着自己的路。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要给我打这样一通电话,让我此刻站也不对,坐也不对,回避也不对,只能干耗在这里。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了,等着他的家属的到来。
☆、分浅缘悭
靠着墙壁,昏昏沉沉地眯不知有多久,我醒来时,发现有人在我的身上搭了一件衣服。
这件外套有些眼熟,是之前那个女人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李生愿。
她又坐在了我的旁边,像之前一样,挺直了脊背。
“谢谢你的衣服。”
我想把她的衣服折好了还给了她。
“不用这样,我这个人一向就这么乱,不讲究。”
她粗暴地抢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他的家人呢?”
我问道。
“走了。
就来了一个什么亲戚。”
李生愿没有昨天那么浓烈的妆,表情都是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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