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凡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
亲戚、朋友、以及一些与陈氏有生意来往的商业人士。
一切都是轻飘飘的,令人惶惶然。
女牧师Merria主持了这场葬礼。
她一身黑,额上还附上了薄薄的黑色轻纱。
我看到了羽凡的妈妈,端正得体,但哀情早就磨光了她一身的锐气,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痛失爱子的伤心女人。
我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这该是多么恐怖的事,凌莫晟告诉我,羽凡的妈妈将这一切都归结在我的身上,如果我出现了,她会发疯。
所以,我只能静静的躲在人群背后,虔诚的为羽凡送最后一站。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能看见我吗?
离羽凡的离去已有两年零三十八天。
我觉得所有人也该平静了。
通过凌莫晟的关系,我见到了羽凡的爸爸。
他比一年前似乎苍老了很多。
我告诉他一个可能永远埋藏于地下的秘密,那就是,亦寒也是他的儿子,是他与郭静之的儿子。
曾经,亦寒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至死都要保守这个秘密。
然而,我觉得,一切是时候曝露在阳光下了。
我知道,羽凡恨他,可是这个世界并没有永远的仇恨。
恨,是一件累人的事。
更何况,没有爱,哪有恨?他是爱他爸爸的,只是这一切,需要时间去见证。
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的惊讶之色。
他的双眸中噙满了泪水,似乎一碰就会坠落。
“你果真也是我的女儿么?”
“不是!
我不是!
我是念雨侬!”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急着去辩驳。
是和亦寒一样,有爱有恨,需要时间去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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