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槿书漫不经心地应:“来理论就来理论吧。”
孟晚霁蹙眉。
盛槿书说:“我是她老师,不是她父母的老师。
我说了我作为她老师应该说的话,她妈妈怎么想不重要,我只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
“孟老师觉得我做错了?”
她侧目问。
孟晚霁说:“不是。”
平心而论,支不支持这种事,无关对错,只关观点。
但是,她顿了顿,把话说透:“老师不是多伟大的职业,却有很重的责任。
有时候我们无意间的一句话,可能都会对小孩的一生有很大的影响。”
“我只是觉得,我们说话可以更谨慎一点。”
盛槿书定定地看着她,目光里闪过欣赏。
电梯到了,门开了,她们却谁都没有抬脚。
门自动又合上了,停在原地。
盛槿书问孟晚霁:“孟老师你觉得,老师对学生来说是什么?”
这个问题,几乎是每个刚入行的老师都思考过的。
孟晚霁沉吟:“是引路人。”
盛槿书说:“对我来说,我觉得不是。”
她说这句话时,依旧噙着笑,眼神却里却有一种很笃定的光,像星芒。
孟晚霁被吸引:“那你觉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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