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啦,他说让高总滚蛋。”
他无奈地摇摇头,“他还在画画吗?”
“嗯,他每天都很有活力,只睡一两个小时就够用。”
“哦。”
他低头跟高止聊了几句,又猛然看向弟弟,错愕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
“他说睡觉浪费时间。”
他心里紧了紧,隐约回忆起高止似乎提到过,高风的妈妈患有躁郁症。
他起身按住弟弟的肩膀,严肃地问:“千里,你还记得他妈妈得了什么病吗?”
“嗯……跟洗澡有关。”
“躁郁症?”
“对,皂浴症。”
“他这样好像不太对,你带我去他家看看。”
温一笑是兽医,对精神病学和心理学的了解有限,但也知道躁郁症具有较大几率的遗传性,大多数人会在年轻时发病。
他立即给高止打电话,表示高风的状态似乎有问题,并约在公寓楼下见面。
兄弟俩赶到时,高止已经等在那了。
见温千里掏出门禁卡和钥匙,他惊讶道:“我弟都把家里钥匙给你了?”
“你没有吗,哥夫?”
“……我就有个门禁卡,万能的,还是前段时间自己买的,他从来没给过我。”
“你也没主动要过吧?”
温一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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