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猜到了孤的心情不好,不若再猜一猜孤为何事所扰。”
宋欢欢一嘟囔,从后面扰上前,坐在陆矜洲的腿上,两只手揽在陆矜洲的脖子上。
“奴不是神人,哪里知道殿下究竟为何事所困扰呀。”
陆矜洲看着她的唇珠,问,“既然不能为孤排忧解难,养你有什么用。”
宋欢欢在他怀中忽然笑开了眼,凑上来亲陆矜洲的耳垂,“虽然不能为殿下排忧解难,但是可以为殿下宽衣解带呀。”
“奴虽然不知道殿下为何不快乐,但能给殿下做些快乐的事情,不快乐的不要想,让快乐把不快乐的挤出去不就快乐了。”
“孩子话。”
陆矜洲今儿个心中不愉,是为了柔妃的事情,水云间和柔妃有关,否则他不会过来,巧的事情连成串,死的两个外乡客,不是别处的人和柔妃是同乡。
陆矜洲前些天进宫与梁安帝言明,可笑梁安帝再不想提起柔妃了。
揽着怀里的美人,语气很不耐烦。
——皇后福气薄,早死是因为身子,并没有因为其它,再不要提。
柔妃坐上皇后没几天,私底下许多人还有人叫她柔妃,许是不认这个皇后。
外乡客的出处不管,不掀起来旧的事情,无非是害怕朝政动荡,影响他安然享乐,纵情声色。
陆矜洲思绪跑远了,宋欢欢察觉到他失神,嘴上虽然多话,手上却只是给他捏着。
“殿下莫要生气了,世上许多事情从来都是想不通的,别去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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