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午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菜,中午余舟跟锦川两人也就懒得弄麻烦的东西了,刚好今天在镇上买了些挂面,余舟就让锦川烧水煮面,自己则洗了些陈叔没卖完送给他们的酸菜,打算等会儿跟肉末炒了拌面吃。
菜刀落在砧板上的‘咚咚’声里,余舟想起在镇上时,锦川说那事要等回来再跟他说,就在切好菜去灶台上炒酸菜肉末的时候,问对面正在烧火的锦川,“之前在镇上不方便跟我说的话,现在可以说了吗?”
“你怎么在这里问?”
锦川愣了愣,皱眉看向余舟。
他路上一直都记着要跟余舟说的话,只是一回家两人就进了灶房弄吃的,就忍着没说,哪晓得余舟会这么不挑地方直接问出来。
余舟想了想,感觉灶房里谈事确实有些不太正式,“那就等吃完饭再说吧。”
“算了,既然都提起来了,就现在说吧。”
锦川撇了撇嘴,开始组织语言。
只是在灶房这种氤氲着烟火气的地方,什么话说出来,都感觉像是在拉家常,“上回桂婶子来找我,除了小娟跟陈大娘听到的说亲,她还跟我说了一些你跟今天那女子的事。”
“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你会疼人,有点好吃的都要留给那女子送过去,吵着闹着要念书,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她当上秀才娘子,”
锦川回忆着当初桂婶子的话,重复了一遍,“还说你那次落水,也是因为那女子退婚,想不开寻短见。”
说完之后,他自己都没忍住摇了摇头失笑,若是说前面两件还有存疑的可能,后面这个寻短见则更像是个荒唐的笑话,因为凭他对余舟的了解,寻短见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跟余舟搭上边。
“说我会疼人,我就当是对我的夸奖好了,但有点什么好东西都要给那女子送过去,”
余舟笑着道,“虽然我有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后来问过陈丰一些相关的事情,他可以证明,我肯定没有做到这份上过。”
锦川点头,表示完全相信,且不说余舟肯定不会骗他,就是陈丰八卦的能力,也是值得信服的。
“还有吵着闹着要念书,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余舟继续道,“我是七岁的时候,被奶奶送去书院跟着先生识字的,那时候都还没跟那人定下婚约。”
顿了一下,他又道:“至于落水那次,就更是污蔑了,你看我像是会寻短见的人吗?”
说到最后这句的时候,余舟挑眉看着锦川,等着他的回答。
锦川连忙道,“这个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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