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景醇讲了来顺的事,说到伤心处的时候,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淌到宴辰泽的肩上,在藏蓝色的睡衣上留下一滩温热的水渍,继而慢慢冷却,一片冰凉。
景醇哽咽道::“舒克的品相不纯,体格比纯种法斗犬大了一倍,万一真的是有人瞧它模样可爱抱回家养或者转手卖了,时间长了嫌弃舒克没有纯种犬好看,那些人会不会不给它吃好的用好的甚至是遗弃它……舒克才十个月大,它都还没明白这是个怎么样的世界,没享过多久的福,往后的日子就要遭那么大的罪……”
“怎么总是往最坏的方向思考呢?”
宴辰泽哭笑不得地捋着景醇的长发,就像哄小狗小猫一样的安抚着她。
女人啊,还真是想象力特别丰富的生物,在事情没有完结前,她们总能用脑补给这件事情想象出许多种结局,好的坏的,可能的以及完全不可能发生的。
宴辰泽在景醇的头顶轻轻地啄了一口,喃喃道:“不论是狗子还是猫咪,都没有人类长寿,从决定把它们带回家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得慢慢接受有一天宠物会永远的离开,当然,比起生老病死,我们更难接受宠物意外丢失和意外病逝,如果舒克再也找不回来,我或许会和当初的你一样,给贝塔养老送终以后就不再饲养任何宠物,可是这些都是后话,舒克才丢了不到一天,眼下我们最不该放弃的,就是寻回它的希望,哪怕希望渺茫也不能放弃。”
“嗯……明天我让荆彩也帮忙找一找,她朋友多人脉广,找到舒克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一些。”
景醇顿了顿,继而又一边摸索着手机一边道:“我还是现在就打电话给她吧!”
宴辰泽长手一伸,把景醇刚拿起的手机抢了过来,“行了,都一点了,就算夜猫子荆彩还没睡,她那些朋友也该睡了,这大半夜的,就别叨扰人家了。”
景醇点点头,妥协道:“好吧。”
“别急,说不好舒克正跟着哪只母狗在哪儿野呢!”
景醇用食指在宴辰泽的额头点了点,“有点常识好吗?法斗犬都不是自然交、配的,得靠人工受、精才能繁衍后代。”
“为什么?”
“犬种缺陷,不光法斗犬,大多数牛头梗的心脏和心肌功能比较差,交、配是个体力活儿,它们受不住。”
“你是说……”
宴辰泽眨巴着眼,猜测道:“怕它们在交、配中过于兴奋导致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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