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是个必须有人管着,不然就会折腾的天翻地覆的麻烦精小祸害。”
“?”
“可惜根本没人管的了他,他干啥都得全靠自觉。”
“……”
喝酒上头的我胡说八道起来没完没了,直到第二天。
从床上起来的我苦大仇深的望着手上的腕表,陷入了沉默。
我该不会要死了吧。
第6章太宰
关于腕表和我要死了的事情其实纯粹是我在瞎扯,这个故事的始末还要从和助哥认识那天加完班后说起。
那天,我和助哥把法外狂车里的隔壁组织的成员送到红叶干部的拷问室。
接而又被拷问组的成员询问了几句后,见没什么问题之后我们就被放走了。
我至今还记得在助哥用平铺直叙的语调把“我俩是如何救助无辜小姑娘”
的场景描绘的跌宕起伏时,拷问小组成员复杂而凝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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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mafia成员正义使者见义勇为可还行?
他们看起来特别想这么说。
其实要我来说我肯定要艺术修饰一下,把这件事描绘成注意到同事幸苦工作顺手帮忙的友爱互助同事情。
不过既然助哥都这么说了对吧,于是我就顺着说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的。”
我附和到,为了表现的更有说服力我还点了点头。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认定我在说谎一样。
果然天天和太宰混在拷问室让他们对我产生了误解。
不过管他呢。
然后我俩离开总部,不久后就分开了。
和助哥分别后,我一拐角就在鹤见川里看见了入水的太宰治。
鹤见川、太宰治,这两件事物无论是分开存在还是一起存在,一般来讲都没什么特别的。
但重点是现在已经凌晨了诶!
怎么着,现在连自杀都要内卷了吗?!
我很窒息,因为我刚刚还想着今天这么晚,可以不用捞太宰来着。
结果每日一捞必不可少是吧。
于是我把外套脱了,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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