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在医院住下了,这单人病房有两张床,我睡靠窗的那一个,他睡在外面。
顺便一提名字还是没决定好。
然后临近预产期,我才打电话把我爹从海外叫了回来,让他主刀。
没那个力气顺产了。
我爹没说什么,二话不说就坐飞机从加拿大飞了回来,他作为一个医学奇迹,白手套一扯,手术刀一拿就进了手术室。
其实我是图我爹的替身能力方便,反正这家医院是我爹开的,刚剖腹产结束就出院什么的也不会起疑。
替身使者真好用啊,尤其是人形的替身。
真方便啊,但鬼知道为什么我的替身就那么烦人,每个月还要定期喂东西给它们吃,不然集体罢工。
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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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顺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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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左右,两个孩子呱呱坠地。
被推出手术室后,我看着满走廊五颜六色的人,想让他们从哪来的滚哪去。
但最终,我还是没让他们滚回去。
两个刚诞生的小团子被徐伦抱着,安纳苏抱着另一个。
这个粉头发的大男孩僵着手臂,紧张的满头是汗,最终花京院看不下去,把孩子从他手里接了过来。
桐吾说会像爱我一样喜爱着我的两个孩子,被徐伦和承太郎合力丢出了房间。
还差点被打一顿。
承太郎握着的我手,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我问他:“你不抱抱你儿子或者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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