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被烫了回来,他想把凌炡扶起来,结果突然听到对方喊了他一声。
“..晏修。”
晏修动作忽然停滞。
他没想到这位联邦上将平时总如寒冰一般凌锐,竟也有这般松软的时候。
离了那样的气质,怀里的这只虫竟是那样地无助,眼尾吊梢,晕着些许绯红,像是被猝不及防地被掀开了最后的尊严,只能咬着牙,颤抖着吐出两个音节,“..松手。”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晏修简直要被这头倔驴倔到了,哭笑不得:“都这样了,你现在应该求我把你送到床上躺着好好休息,而不是让我松手。”
凌炡没有说话,现在他的身上都是汗,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身体里肆意分泌的雌虫激素让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蠢蠢欲动,根据经验,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迎来第一波紊乱潮,那时候他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暴动的精神力不仅会攻击身边的虫族,还会消耗自己的体力。
他静静地忍耐着,然后点了点头。
晏修将凌炡扶了起来,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就这么一路扶进了卧室,进了卧室后,晏修慢慢地让凌炡躺在床上,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胳膊再次被推了一下,意思是让他离开。
晏修呼了口气,沉声道:“你生病了。”
凌炡虚脱般地靠在床头:“我没有生病,不用..”
他还没说两句话有些支持不住了,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狂躁期的前兆就是会浑身失去力气,这无法避免,但是凌炡没有想到在失去了抑制剂的作用后,不适感会这么明显。
“看来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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