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都说些什么呀?出什么事儿了吗?”
“还能说什么,翻来翻去就那几件事。”
庄曼吟掰起手指头,学着原辞声的语气,“妈,早上好。
请问年年起了吗?他昨晚睡得好吗?如果睡得不安稳,可以多给他几个质地柔软的抱枕增加安全感……”
何惊年脸刷地红了,“妈!
你以后不要理他行不行,你怎么能什么都跟他讲呢?”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妈妈也是担心你,希望你能过得开心。”
庄曼吟揉揉他的后脑勺,“年年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看见你难过,心里怎么能好受。”
“我知道。”
何惊年抱着沙发靠垫,脸深深埋进去,“让我好好想一想,许多事情,我都要好好想一想。”
庄曼吟应着,也没再跟他提有关原辞声的事,可她一直明里暗里地观察着,越观察越觉得不对劲,何惊年一天天地,还真是把那种离婚后的小日子越过越踏实了。
每天,除了工作,他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女儿身上,来回接送,吃饭,看书,玩游戏……俨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男人没了后独自带崽回娘家过的平静生活。
唉。
庄曼吟又忍不住唉声叹气,当妈的怎么就这么难,总有操不完的心。
糕糕在沈家住了一个多礼拜,美得乐不思蜀。
庄曼吟和沈鹏都把她宠到天上,才几天功夫,各种玩具小裙子小皮鞋就堆了满满一房间。
有一天,小姑娘指着童话书上的插画,奶里奶气地对她外公外婆说:“独角兽宝宝好可爱呀,糕糕也想有一只独角兽宝宝。”
结果没过两天,沈鹏真给她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驹,据说还是赛马场上优秀的冠军马生下的纯血种。
“糕糕你看,这片马场以后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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