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年放下粥碗,想了想,说:“按照合同,甲方和乙方需完成相应职责所产生的具体动作,如果你连健康都保证不了,就无法高效履行你的职责。”
原辞声慢慢转过脸来,何惊年看着他,舀起一勺粥送到他嘴边。
原辞声闭了闭眼,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粥喝了下去。
“好喝吗?”
何惊年问他。
原辞声不说话。
不好喝也没办法,总不能再吃那种营养类药品了。
何惊年继续喂,原辞声似乎已经屈服在了自己制定的条款下,乖乖把一碗粥都喝完了。
何惊年一连给他喂了两天粥,到第三天,原辞声又把头别了过去,说自己看到这个就烦。
“那你想吃什么?”
何惊年问他,他却又不言不语了。
于是,何惊年只能重新给他煮了点别的食物,闻到不同的香气,原辞声终于转过脸,咬住了递过来的勺子。
病好后,原辞声重新回公司工作。
何惊年轻声提醒他,工作再忙也要记得正常吃饭、好好休息,免得病情反复。
“我不吃食堂。”
原辞声说。
然而圣衡所谓的“食堂”
,西餐中餐甜品店咖啡厅应有尽有。
何惊年只得说:“那就只能麻烦金秘书另外准备了。”
原辞声整理完袖扣,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
何惊年眨了眨眼,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做便当。”
原辞声下巴一抬,“接受。”
*
清晨,圣衡的高管陆续走进电梯,前往七十楼的会议室开早会。
封闭的电梯间里愁云惨雾,每个人的表情都像参加葬礼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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