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胡说什么!”
几乎大叫出来的。
她下意识揭开手,目光直直撞进他眼底。
往下爬,结果不小心一跌,嘴唇无意擦过他的,赵聿生随即就势追过来,想补全这个半吊子的吻。
“臭无赖!”
温童双腿分膝换卡坐他的姿势,就手拿过卸妆棉,盖在某人嘴上。
她气鼓鼓,“我跟你已经玩完了,赵聿生,赵总!
从你电话里说得好好地要我等你结果又放鸽子起,就没资格问我有没有跟谁谈恋爱乃至上-床,更没资格查岗般地命令我打电话给他。
睡过了?是呀,我是差点跟他睡了。
就在中秋那晚,你在做什么呢?
不管你在做什么。
总之,那晚我们裤子都脱干净了,他那个就贴着我那个,差一步,就……”
“进来了”
三个字没出口,赵聿生就虎口捏住她下颌,欺上来,吻或者是吃掉这烦人且糟心的描绘。
亲得尤为蛮横紧促。
温童哀婉地呜鸣起来,越逃离就越反作用。
他身体里像隐藏着黑洞,她通身骨血到达洛西极限,被撕扯也被吞噬进去。
千山万水,五月别离。
都说等闲变却故人心,可有些东西偏偏那么挺举坚牢,比如他依旧能轻易拨动她身体里的弦,搅乱一池春水。
经久难息涟漪。
温童的气息里,有湿甜可尔必#味。
赵聿生裹尽它们至一点不剩的时候,徐徐退开了,额头抵住她的,手掌留在她后脑勺,呼吸在崩坏与重建之间。
“你还对我有反应。”
他声音好轻好轻。
“……流氓逻辑,”
温童急喘,“我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所以你对也是正常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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