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月心扇动着手中的羽扇,并未对许逸濯直白且不敬的言语表露不满,淡淡然问道:“你想说什么?”
顾纵英站在许逸濯身旁,感受着山雨欲来的气场,他其实有些担心许逸濯,虽然看上去表面平静,但总有种压抑着疯狂的错觉。
也不知道此时许逸濯究竟在想什么,而且他还对许逸濯成为叶和璧弟子之事也充满疑问……
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些什么关键的信息,就连现在再看许逸濯,也有种浑身萦绕谜团的感觉。
看许逸濯这架势,似乎随时都可能出剑斩向宿月心,到时他该拦着吗?
“十九年前,真的是你赢了恶者狂刀?”
宿月心笑着道:“不是我又是谁。”
“我看不是吧,是我师父帮了你一把,让白戮身中邪行逍遥散。
此种毒药普天之下,当年也就只有我师父能制作出来。
而此毒可令人瞬间癫狂,习武之人如临走火入魔之态,外癫内贫。
当白戮身中此毒后,你本想用你的双刀杀了他,可没想到白戮就算如此也还是逃过了一劫,但是自此之后他在江湖中却消失不见,不知去向。”
宿月心听到许逸濯称叶和璧“师父”
后,表情终于些微的波澜。
许逸濯接着道:“后来,你让师父退出江湖,从此之后作为一名普通的女子,再也不要提起什么医术、毒术,你说要娶她,只要她不说出这个秘密。”
许逸濯说着说着,肃穆的表情忽然展现出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好似看出了宿月心无波无澜表情背后的猜疑,“你想问我和有常是什么关系吗?”
羽扇不知何时停止了扇动,宿月心凝视着许逸濯:“你是有常的子嗣?”
顾纵英听到宿月心的猜测后,忽然觉得当时有那种想法的自己非常正常了。
果然,小许你看你那和钱恒一模一样的眉眼,是个人都会认为你们有关系吧。
而此时的宿月心的心仿佛被人吊起,这么多年他何时再有过这种忐忑的感觉,竟还是被一个小辈。
他思忖着许逸濯的身份,同时又不禁想到当年的那些事……
别人不知道,同为男人的宿月心却清楚得很,有常身为叶和璧的仆从,却对叶和璧怀怀有不一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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