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给我的?”
顾杭一愣,他昨天那场醉酒真是把什么都耽搁了,连沈洵后来怎么回来的没问成:“你怎么碰到他了?”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他车上了。”
沈洵解释道:“昨天公交车半路停了,我走了十来分钟正碰上冰雹。
梁哥可能是看到我一个人没个躲闪的地方,就让我上车了。”
“是他能做出来。”
顾杭啧了一声,也不背人,当着沈洵的面打开了那个盒子。
淡红色的天鹅绒上托着一块碧玉,柔光盈盈,水头饱满,自有内秀。
沈洵对玉是完全的门外汉,一窍不通。
最多知道个“得玉者福”
,梁沐这多半是在祝福顾杭。
不成想顾杭捏起玉来翻覆的看了看便会意的笑了。
“劝我一句都这么委婉含蓄,还真是他的风格。”
顾杭把玉重新放回盒子里收好:“他还是爱把人都想的这么好,竟不怕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沈洵有点迷茫的眨了眨眼,却也知道这是顾杭和梁沐两个人之间的的私事,没有过多过问。
不想顾杭竟然主动跟他解释起来。
“玉是君子之器,上面又刻丛竹,竹生而有节。
老梁这是劝我有点节操……”
说到这里,顾杭摇头一笑,把盒子推给沈洵:“他这两天估计要登门拜访。
要是他真来了,你就把玉还给他吧。
我估计这玉原先有主,大概是他临时改了主意给我的,指不定要再淘什么来补这窟窿。”
沈洵重新拢过盒子,好奇道:“好端端的,梁哥做什么劝你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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