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旷用手背贴了贴额头,好像是的?他晕到连发烧也分不清了。
梁迟探身过来,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跟着分开,嘴唇轻轻在江旷嘴唇上点了点,笑着说:“就是在发烧,哎你傻死了。”
江旷也嘿嘿笑了,梁迟按了床头的呼叫铃,一个小护士走进来,梁迟指着江旷:“我哥在发烧,也给他开点药吧?”
护士出去拿了体温计让江旷量一下,几分钟后一看,39度1,护士“啧啧”
咂舌,“都烧成这样了你都没感觉?”
江旷的衣服都还是潮的,昨天夜里淋了一夜雨,今天一直没来得及换,护士给他也拿来了病号服,江旷换上后开始挂水。
护士问他要不要去另外的病房,可以躺下来休息,江旷说不用了,他的药水不多,应该很快能好。
护士随了他,关上病房门后,梁迟在床上朝一边挪了挪,拍着床边说:“哥,你也上来。”
这个提议正合他心意,江旷很自然地躺到梁迟身边,病床就窄窄的一条,躺两个超过1米8的大男生十分勉强,但他们竟然觉得刚好。
腿和身体都胡乱交叠着,江旷挂水的胳膊伸到被子外头,另一只手搂着梁迟。
“明天得去警局录口供吧?”
梁迟的半张脸埋在江旷颈窝,声音嗡嗡地。
“嗯,我也要录的,我们一起。”
“好。”
“梁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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