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罹尘在心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便是去取点心去了。
不过一刻钟,等到顾罹尘带着好几碟糕点回来的时候,面前的小姑娘的意识已经很不清醒。
华容舟一手拿着酒盏,另外一只手死捏着绒团的尾巴在脸上扫来扫去,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绒团“喵呜”
不停想要跑,可是却被她拘住了。
看到此情此景,顾罹尘有些发懵,将酒盏从她手中夺了过来:“舟舟……你这是喝多少了?”
少女果断的伸出了四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完了以后还伸手往着酒盅那处扒拉去。
被□□的绒团从她怀中跑开了,蓬松的大尾巴从她指尖流走,她虚虚的的合拢了手,又是张开又合拢。
如此反复,且华容舟眉头轻蹙,面色严肃,喃喃低语:“尾巴呢?”
顾罹尘只以为她是还想着绒团,又是想要阻了她继续喝下去,随即握住了她小动作不停的手。
“舟舟,你喝醉了。”
但是少女突然挣脱开了他的手,皱着眉的看着他,似是在指责一般,言辞凿凿:“我没醉!”
然后华容舟当着他的面拎着裙摆面带红霞的上了案几,空空如也的酒盅从案几之上滚落了下来,落在佰圆毯上也是无声。
里头已经一滴酒都没有了……
顾罹尘捡起酒盅再看过来的时候,案几之上的少女已经伏下了身子。
烛火之下,她纤纤玉手在裙摆底下找个不停,细碎的话语从扇贝般的小齿中流出,夹杂着比这酒还浓烈的委屈,都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我的尾巴呢?白色的?白绒绒的尾巴呢?”
顾罹尘眼瞧着她就是要哭了,赶忙将绒团抱来,尾巴塞她手上。
小姑娘这才安静了些,瘪了瘪嘴,将眼眶中的泪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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