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往无力扶额，泄出一丝轻叹，转头看着还在发蒙的方冬绥。
后者被这浓烈炽热的目光跟随，砸了咂嘴，呆呆说：“前辈，该你了啊。”
叶往勉强还能忍住笑，眼睛眯起来。
主持人随即接话：“叶老师，那你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
叶往笑着看了方冬绥一眼，没有犹豫，像是不甚在意，直接说道：“真心话吧。”
随后一本正经回望方冬绥。
方冬绥正两眼迷糊，脸颊红红的，脑袋还垂着一点一点，眼看就要睡着。
主持人不禁捧腹，走过去连忙催促他：“冬绥，你来问叶老师一个问题吧，冬绥？”
方冬绥：“呼呼。”
余川明乐不可支：“睡着了？”
叶往闻言，侧着头低身瞅了瞅他，随即也差点喷笑，他轻轻撞了撞方冬绥的肩膀，喊了喊：“冬绥。”
嗓音含着宠溺，微微低沉，但还是叫方冬绥听到了。
方冬绥张了张嘴，声音短促，也有些不着力的漂浮感，弱弱地说：“前辈啊。”
余川明表情有些微妙：“……”
突然感觉被歧视。
叶往捏了捏他粉嫩嫩的脸，让他清醒了下，又问：“真心话，该问我真心话。”
“啊？”
方冬绥眨眨眼，盯着叶往的眼，发现那眼睛里渗出融融的光，便迟疑着张开嘴，一个字一个字，像在说什么严肃重要的事情，慢吞吞地：“那我问这个……前辈，你究竟喜不喜欢……唔……”
叶往心一紧，突然倾身，掩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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