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笑笑,没有回答,右手依然环着我的肩膀,暖着我。
左手慢慢地握住我的左手,举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说好了和猫儿、邵强去阿毛炖品宵夜的,再不走来不及了。”
第一次见邵强的感觉有点别扭,短短的平头,时髦的黑色窄边框塑料眼镜后面的单眼皮小眼睛透出莫名的冷意。
可能是因为还陌生着,邵强很少说话,只和阿勇间或地用广东话客套地聊上几句,就再也没有话题了。
平日里敏感的猫儿似乎已经适应了邵强的风格,努力地寻找着话题来冲淡气氛,却总是被邵强的态度和寡言冷落了下去。
我冲着阿勇使了个眼色,闪。
阿勇笑着颔首,瞥了一下猫儿,那眼神分明在提醒为了猫儿,我们也应该多呆一会儿。
我只好把不开心的劲儿憋回心里。
不顺心的事情,怎么都凑到一起来了?
饭后,匆匆地分别。
猫儿过来小声地跟我耳语,“今天晚上我可能不过来了。”
我笑着点点头。
“那邵强真的是拎不清,没见过这么追女孩子的,和女朋友最要好的小姐妹见面,还在那里装酷玩深沉,大尾巴狼。
不就是自己做生意,家人在新西兰吗?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美容心经第二招,不开心的时候吃东西,会影响消化,影响美丽的。
阿勇没有出声,表面上专心地开着车,思绪,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阿勇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那个邵强,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吗。”
此刻的我正满脑子的官司,不相关的人懒得去想。
阿勇意识到我的心不在焉,又把话题转移到我饭前的烦恼,“我觉得爱德华正准备给你更高的职位,更大的授权,所以要考验一下你的耐压能力。”
“我不要。”
我干脆地回答,“对于我来说,工作是社会归属感的问题,生活是成就感的问题,工作是快乐,生活是艺术,我不愿意因为社会归属感的问题放弃享受生活。
虽然上海滩阴冷潮湿的大冬天里去新加坡晒晒太阳未尝不是件好事,可我并不在乎。
没准儿我该跟阿成再聊聊看?”
我把目光,转向正在开车的阿勇,征求他的意见。
“小马,”
阿勇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眼睛依然顶着前方的路面交通状况,“事业,情感,生活是一样的,来的时候就要面对,逃避不是办法。
要坦然面对,才能不迷失自己。
阿成肯定能够帮到你,可你要自己想想这是否就是你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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