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押送他们上车时,确定每个人都‘活的好好的’?”
“这……”
亲信看了眼张泽,张泽不轻不重地“哼”
了一声,好歹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气头消了就有一说一。
“活是活的。
身体状况就未知了。”
“他们在狱里一直要饭吗?”
“一开始并不,只是有些人攻击性极强,易暴怒。
后面就开始断断续续要饭,越来越频繁。
当狱官真的给他们送饭时,他们又开始摔饭碗,说什么侩子手,骗子,畜生之类的。”
“那五位‘岛主’呢?”
苏成之又问。
“情况一样。”
苏成之突然撇开众人,走上前两步,走到他们的手将碰未能碰到处,恶劣地笑了一下。
“要饭就跪下啊。”
“嘶。”
苏成之身后的官吏觉得太过危险,刚想将苏成之拉回来,就看见发疯的囚徒竟然都跪下了。
齐刷刷地响起膝盖骨磕到囚车板上的声音。
苏成之的心突突地跳,她知道是什么了!
《胡地草石录》中有介绍过胡地罂。
粟苗,然,晋朝史上还未出现过诸如“毒品”
功效之物的描述,苏成之一直以为罂。
粟苗的用途还尚未被晋朝人熟知。
恰恰是这个信息不对等的关系,要让人无知无觉染上毒。
瘾简直不要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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