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瞧见布料店旁边的小摊上有一些没见过的金线拧成的小人,于是便又想买几个回去,谁知道还没开始买呢,便叫武铮一把握住手腕拉走了。
武铮瞧了一眼张伯手中捧着的软垫,咳了一声化除方才的莽撞带来的尴尬:“你买这么多软垫做什么?”
贺龄音道:“钱将军要回铎都了,我给他买一些软垫路上用,以此减轻路上的颠簸劳碌。”
武铮脸色黑了下来,他意识到了钱丰肯定在中间捣鬼,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为什么对钱丰这么好?”
他暗暗地咬牙切齿。
贺龄音本不想说出家书之事,又不愿武铮误会,只好坦诚道:“因为……我写了一封家书,想托他帮忙带回铎都去。”
她又柔又怯的话钻入武铮耳中,武铮冷硬的心软了下来:“你……又想家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十来天前对她做的混账事,简直想打自己一拳。
哪个姑娘家遭到这样的委屈,会不想回家呢?
她……她是不是把这些也写进去了?写他对她那么坏,不顾她的意愿要亲她摸她要占有她?
他流出冷汗。
本来,在听到贺龄音写了家书想让钱丰带回去那一刻时,他还忍不住暗骂钱丰这混账欺骗贺龄音,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碎她的期许,然而这么深入一想,他忽然有些不由自主地庆幸钱丰没有要回去——
“谁跟你说钱丰要回铎都的?他自己说的?”
北疆任何一个人的调令都必须经过他手,他从未收到钱丰的调令,钱丰怎么可能回铎都?
贺龄音一怔,这也才觉察出不对,忙将风驭跟她说的话都一并跟武铮说了。
武铮明白了,原来他们是想撮合他和贺龄音重修旧好呢。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与贺龄音,从来没有“好”
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