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有同学们的支持,我应该不用担心出勤率的问题。”
轻而易举化解尴尬。
意外之余,对学校来说,也算送上门的热度。
反正避不开,院里领导们干脆让宣传口的老师找他配合着拍了些视频,同时不忘明里暗里,老生常谈起注意保持与学生间的关系。
后来才发现,其实是多此一举——卓灼除了上课,基本整个人就驻扎在实验楼,偶尔同学生打打球,哪里有多余的时间留给其他红尘俗事。
处理得当,他也立刻因此变成了拥有纯粹学术追求的年轻教师代表,屡次被点名表扬。
此时此刻,副院言辞犀利,回怼完,又要提点起‘年轻教师代表’。
“别理他,他说这话,是又想给年轻人牵线搭桥,动心思咯。”
卓灼笑了笑,未置一词。
那头的发言人被点破想法,同样换起批判对象,“算了,不跟你争,咱们院啊就没人说的过你。
也就是你没遇到喜欢的、还能忍你脾气的,遇上了,还能等到现在?”
这就不再需要他的参与了。
很多多人同在场景,其实都只需要保持沉默,他最擅长这招。
卓灼看向窗外,又垂下眼帘。
刚刚那个问题,如果换成十年前,他会很厌烦地说没什么兴趣;五年前,会平静地提及说自己想专注事业,会不会被抱怨无趣,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中。
事实是,大片的梧桐出现在视野中时,卓灼在校门口提前下车告辞,表示自己顺路去买点咖啡和用具放去办公室。
在超市门口站定,还没考虑好买什么,已经先发去一条微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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