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打小习武,瞧着瘦削,身子倒是结实得很。
熟睡中的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微偏过头,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像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度似的,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间。
温热的呼吸撩过发根,暖融融一片。
温行远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如玉的眉眼舒展开来,低头笑起来:“这么些年,竟还是老样子?”
他紧了紧双臂,将人抱稳了些,往里走了两步,便把人轻放到了塌上。
细致地将被褥给人掖好,保证夜晚不会再着了凉,便起身打算离开。
谁料,就在这时,床榻上熟睡的人却紧紧拽住了他的袖摆,轻轻喊了一声,声音几近于无。
他喊:“阿远。”
第二日顾瑾之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
窗外鸟雀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刺目的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柩,落了满屋。
几乎快要照到了他的身上。
脑袋仍旧有些昏沉,但相较昨日,已经好了许多。
起码意识十分清醒,不再是像昨晚那般强撑着了。
“来人。”
他唤了声。
门外早就准备好服侍的下人立马作鱼贯入,一个接一个的,端上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洗漱用水、衣物、熏香以及配饰等等。
今日无事,便又是一身张扬的红衣,灼人眼球。
待顾瑾之在下人的服侍下打理好自身,已是一刻钟以后。
像是早知道他这时候该醒了,端着浓黑汤药的老管家掐着点儿进了屋,恭敬地立在一旁。
转瞬间,一股浓郁的药草味儿充斥着整间寝殿。
那味道,绝对算不上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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