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响语气里满是厌恶,纪柏暄等房时说完了问他:“你觉得那个领头是变态吗?”
“是啊。”
房响说:“见他一次我打一次。”
纪柏暄没说话,他看着房时,心里忍不住叹息,他终于知道第一次见房时觉得这个小孩有些冷淡到不合常理的原因了。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房时正在承受着什么,还未成年就独自一个人来到大城市打工,他自己可能都没有这个勇气。
房时却日复一日承受着与他年龄相反的事情,在他继父离开家之后他就站出来承担了这一切,他怎么可能不好呢。
可能房时自己并没意识到他身上的优秀,不然纪柏暄也不会见到房时第一面后就对他有很深的印象。
“所以哥,我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把钱还给你,”
房时说:“等房响的事结束了,我就能把挣的钱给你了。”
“不着急。”
纪柏暄说:“以后有什么事第一个告诉我好吗?”
房时扭头看纪柏暄,重重点头,他现在一身轻松,他从来不知道说出来之后可以这么轻松,有人倾听也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
“哥,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
房时小声解释,“我很怕,我怕你嫌弃我,毕竟我这么麻烦。”
“怎么可能。”
纪柏暄笑着说:“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当然不是。”
房时说:“除了马墩以外,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说完房时又改口,“比马墩还要信任。”
“马墩?”
纪柏暄挑眉听着这个奇怪的名字。
“他是我同学,和我住一个小区。”
房时说:“我不上学之后没多久他也不上了,这次回去也没见到他,我们好久没联系了。”
纪柏暄笑着,“没关系,你们肯定还会再见面的。”
房时笑笑,觉得心里很舒服,连呼吸都是畅快的,他想以后不能和纪柏暄闹矛盾了,他不想心里那么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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