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少爷出去!”
时家建在郊区,划了上千亩的五块区域,平时骆崇宴跟时昼两人住在最北边的区域,从住宅出去到正门口还得经过一公里长的林道。
管家急得差点薅掉假发,第一次痛恨时家真的是太大了,拦个人都如此艰难。
骆崇宴飚速停在门口,气红的小脸被冷风刮着半粉半白,软踏踏的碎发翘起,露出半边额头。
他连家居服都没顾上换,也不管脚上还套着露出袜子的凉拖鞋。
他现在只想用tomb卸了祁浒的腿!
“给我让开。”
骆崇宴指挥着tomb站自己面前,瞪着安保处的保镖们站在门口。
伴着锯片嗡嗡的背景音,他继续道:“或者你们也想试试它锯片的滋味儿?”
保镖们个个沉默着目视脚尖,不管骆崇宴多生气他们都没挪动半分。
僵持中,tomb突然掉转方向朝保镖身后的大门绕去,临近门口,前爪伸出迅速下降,“咣”
地一声,钳子带着前面护板全部撞向大门。
趁着tomb整个身子一歪,那竖着的锯片被带歪近三十度。
“滋——”
一通飞溅的火花过后,电门的铁皮被拆掉一块,露出里面框架电路的一角。
“我再说一次,让开!”
骆崇宴等了三秒,tomb原地转了一圈,减弱的锯片转速声再次被加强。
锯片残影被高高举起,眨眼间,电门的感应器四分五裂被抛到半空又重重摔在保镖周围的地面。
既然他们不让,那他拆门好了。
管家跑过来,还没停下脚步就被一根断掉的线砸中了脑袋,这还没搞清楚是谁寄的小少爷就盖棺定论,这要是让先生知道,时家上下都得蜕层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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