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想法不谋而合,奚明渊饶有兴趣的说:“你不怕没考过啊?那不是很丢人?”
“我不怕。
县试的内容靠的大多是记忆力,文笔通顺的就能过。
我感觉问题不大。
再说了,是骡子是马都被牵住来的,多下场一回,就当是积累经验。”
奚昭是一点都不慌啊。
“好,有志气!
你有这份决心,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的教导。”
奚明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既然这样,以后每两天,多加一篇策论,我亲自给你批改。”
要换成往日,奚昭肯定叫苦连天,讨价还价,也自信能够减小功课量。
可是,他爹可以减少功课,主考官能吗?最后还是要手底见真章,那偷懒就没意义,还不如打好基础,认真学。
他这么上道,奚明渊欣慰的抚起了长须。
等奚昭走后,奚明渊回身对着书房内侧问,“瞧瞧,我家的这个怎么样?”
“还行吧,比不上当年的你有冲劲。”
书架的后面绕出一个青衣的人影来,回答道。
原来刚才这书房里一直有人!
静静的听着两父子对话,不过奚昭完全没发觉。
奚明渊听到这句话,不以为然,“我当年的确有冲劲,但也是条件所限,不得不为。
既然自己过了苦日子,就不会希望孩子还继续那么辛苦。”
奚明渊当年求学的辛苦,又岂是区区一句有冲劲能形容的?他父母双亡,想要靠着自己的力量读书,那可是真的呕心沥血,想了所有能想的主意。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
青衣人道,“是我太苛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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