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葕咽了咽口水说:“我……我出去透透气。”
她低着头,都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编了个连她自己都不信的谎。
话音刚落,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颚,把她抵在墙角边:“睡完就跑,胆子倒不小?”
“没有。”
慕葕急忙反驳,“我只是,只是……我从来没有……”
有些话,慕葕无法说出口。
承野盯着她:“从来没有什么?”
“我从来没想过,原来我们那么合适……”
慕葕的声音很低,但承野听得清清楚楚,他终于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坦白讲,她确实从来没想到在那方面他们竟然如此合拍,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这么快乐的时刻,至少在大伯母安排她吃药期间。
男人哼笑一声:“哦?”
慕葕没有吭声,有些尴尬。
承野松开手,低声道:“既然跟了我,就不要随便离开。”
在慕葕关于承野的所有记忆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个画面:男人背对着她,像是在说一件家常的事,他的声音很低,像达古寺的暮钟,一声一声撞在她的心里。
“好。”
她笑。
第二天一早,达瓦就兴冲冲地跑到承野的房间来敲门。
不过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承野已经不在房间。
他又跑到正殿,看见主持正在讲经,前来上课的弟子中也没有承野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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