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的的破碎重新聚合,我会倾尽全力去修复那灵魂上的裂痕,用坚不可摧的爱。
抬起手细捋他额间的鬓发,款款深情地注视他,近段时间他的消瘦让我心疼,他抓住我的手,贴在他脸上,银睫垂落,缓缓闭上了眼睛。
好似一切都如初,什么都没发生,白日里尤利安去司令部大楼后我便在白色宅邸里修养,安索洛夫同志悉心地照顾我,索尼娅则是再也没出现。
阳光倾洒在院子里,我和安索洛夫安静地坐着,目光都悠悠地落在远方。
梧桐树在风里摇曳,夏季的草坪和黄杨都呈现出一种生机盎然的绿,矢车菊和铃兰毫不吝惜倾洒甜蜜的花香,与我们的沉默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同志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他浑浊的目光很哀伤,我少有见过他露出如此神情。
他不说话,只是握住我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好似我会消失。
我什么都没想,只在思念尤利安,他每天在司令部八个小时,我就思念他八个小时。
让大脑彻底放空,只剩下他说爱我的声音。
听说叶甫根尼的死被高层强压了下来,恰逢肯尼迪和赫鲁晓夫的会面时刻,双方都希望以和平友好的态度进行会谈。
七月三日,第一次首脑会谈在美国大使的家里进行,为表公平,第二次会晤便在苏联大使的家里进行。
在第二次的会谈中,谈到柏林问题时,气氛瞬间冷淡了下来。
赫鲁晓夫表示他要与民主德国签署和平协议的计划,如有必要,甚至可以单方面签。
而在签署协议后,“因为不再存在战争状态,进入柏林的所有权利将会终止。”
当肯尼迪追问“这一和平协议是否会封锁进入柏林的通道时”
,赫鲁晓夫的回答则是“是的,因为苏联认为整个柏林都属于柏林领土。”
赫鲁晓夫又下了6个月期限的最后通牒,12月过渡安排后,西柏林将不再开放,西方的驻军必须全部撤出西柏林。
但他又补上了一句,为了照顾面子,这些军队还是可以保留一小部分军队作为代表,与苏军合在一起,受民主德国的控制。
如果美国不同意这项过渡性安排,那么苏联无论如何都会在12月与民主德国签署和平协议。
而肯尼迪就以一句话结束了这次会晤——“这将是一个严冬。”
我在安索洛夫带给我的《真理报》上阅读到这些内容,即使对政治再不敏感,也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晚上尤利安抱着我睡觉时,会跟我仔细分析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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