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月棠见反响不错,索性在这道帷布前头置了张桌案,专门放笔墨,若是谁人想要在其上书上两句、画上两笔,便也有现成的物件可用。
“我是这样想的三哥,”
寻月棠现在对于谢沣的深夜造访已经见怪不怪,“就先不要说到时候可用凭借自己的笔墨领取奶茶,你爱写呢,我便给你笔墨,若你不爱写,那就刚好,反正帷布就那么一块,写满了我就翻面,就没得机会写了。”
“当真不会赔钱吗?”
谢沣毕竟是古代人,大约并不能很好地理解后世的“噱头”
与“网红经济”
,一心里就是怕寻月棠赔本哭鼻子,钱他是不缺,就是担心寻月棠不会肯要他的而已。
“赔钱......”
寻月棠笑,三哥的顾虑与陈婶子和阿双几人如出一辙,“大概是会赔上那么一点的吧。”
谢沣皱眉,“然后呢?”
他是个书生,往好里说是官员,对于这些生意经营之事其实并不太懂,虽名下也有田铺产业,但那都是在祖业与自己的身家之上做加减,总体来说是平稳发展,却无茁茂势头,只求个“稳”
字耳。
但是月棠不一样,她的寻味小筑在短短时间内在壅城扎根立足、发展壮大,已经给了许多酒楼、食肆很大压力,望京楼便是第一个觉醒的,若不然,也不会冒着得罪自己的风险暗戳戳地使手段。
运气、时机是一回事,厨艺高超是一回事,可经商头脑才是她取胜的根本。
谢沣愿闻其详。
“嗯......这该怎么说呢?”
寻月棠抵着脑袋思索。
“三哥,你还记得你曾经给我讲过的登州剿匪吗?就是你未抵登州时做的那些事。”
(1)
谢沣拧了拧她鼻头,“自然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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