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访谈越拖越使劲,海绵拖把在罗汉床脚撞出一小滩水。
她又立刻卸了力度,用边角吸干净。
“不过,还从来没人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说不动心有点虚伪,呵呵。”
徐方亭擦干水渍直起腰,一直钉官帽椅上的人却忽然立在了身后,她心头一突,跳开一步:“干吗!”
谈韵之盯着她,这会明明白白着急了,甚至有点软语哀求的意味,“不要跟他在一起行吗?他真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怎么对前妻就知道了。
我拦不住他,只能提醒你,坚持你自己,行吗?谈嘉秧需要你……”
徐方亭哀哀一叹,回到开头:“那你到底帮不帮我还手机?”
谈韵之幽怨道:“你叫我一声小东家,我当然会帮你出面啊……”
徐方亭皱了皱鼻子,欲哭无泪:“你一开始就能这么说能多好……”
谈韵之一屁股坐回官帽椅,又砸一下他的“惊堂木”
,“我生气着呢!”
徐方亭:“……”
*
徐方亭在微信跟谈智渊说一声,便没再关注这事。
谈智渊没有回复或当面堵她,她以为风波已然平息。
几天后的冬至,谈家人又在锦宴聚头闲聊。
类似的聚餐参加四次,徐方亭已经摸索出排座原则,如果谈韵之是主角,她便可以跟谈嘉秧坐主桌;如果是欢庆佳节,她则带谈嘉秧坐到小孩和保姆那一桌,吵吵闹闹,哭哭啼啼,反正不能吵到其他“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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