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玩。”
谈智渊坐正回去。
方向盘中央有一块盾牌型图标,十字分成四格,黄红相间,中心似乎还有一个图案,徐方亭看不清。
红灯还差60秒。
徐方亭要盖上还给他,谈嘉秧摸过来,差点抠出来,她只能举高单手合上。
“送我干吗,我戴这个会被谈嘉秧摘掉放嘴里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谈智渊说:“不贵重,就小玩意,我们家族公司就做这个的,珠宝生意,你不知道吗?”
徐方亭冷笑道:“我就一个做保姆的,哪能知道那么多。”
“你也该好好打扮自己,不然白瞎了这么好的年纪和相貌,一转眼就青春不再啊,小徐。”
徐方亭想直接用盒子砸他,“我就一个做保姆的,又不是选美,打什么扮啊。”
谈智渊轻轻摇头,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保姆就是东家的门面,人家一看保姆的打扮、审美,侧面就能知道东家什么水平;反过来也是一样,高端保姆才配得上富贵人家。
你看人家国外就叫管家,多高级啊。
——而且女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会有更多好机会。
你刚来大城市,不太懂了吧。”
拖鞋交替敲了敲皮质地毯,徐方亭说:“我东家心宽仁厚,没那么多要求。”
倒是在榕庭居见过一个阿姨,染色短发时髦清爽,常戴一条珍珠项链,上下装很少有大块花纹,她原以为是一位年轻的奶奶,哪知也跟她一样。
但也有不少打扮普通的保姆,这个问题可能还是跟个人有关。
红灯放行,谈智渊扶着方向盘转弯,在路边停车。
徐方亭背上包,把耳饰盒搁扶手箱上,“麻烦你啦,谈嘉秧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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