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要吃饭,不敢给太多零食,徐方亭给吸管杯他吸咬解闷。
不一会,吸管杯也玩腻了。
出租车一拐弯,背包歪倒一边,彩色按钮重见阳光,谈嘉秧双眼更是光芒万丈,又开始闹腾。
谢天谢地,榕庭居到了。
谈韵之扛沙袋筑堤坝一般,把人扛肩上就往一期C座跑,颠得谈嘉秧笑眯了眼,立马抛弃彩色按钮。
徐方亭昨晚包了饺子冷冻,中午回去可以快速开餐。
她剪好谈嘉秧的饺子,照样问他要不要,然后掰他手指指饭碗。
谈礼同第一次见着她这么教,只是无语,仿佛看见什么愚蠢行为,今天也许等开饭攒了情绪,冷笑一声:“我从来没见过教小孩还硬掰他的手指。”
徐方亭奔波一个早上,有点乏了,声音低迷:“他自己不会伸出来,只能辅助一下。”
谈礼同执着筷子,手腕搁在桌沿,大声说:“他伸手不就是想要了吗,还非要伸一根手指头出来,多此一举。”
徐方亭一边盯着小秧,一边低头塞饺子,明哲保身不跟东家辩论。
谈韵之适时救场,攻击他的逻辑死角,说:“如果他向天上的飞机伸手,他到底是表达‘想要飞机’、‘想要大人一起看飞机’还是‘那里有一架飞机’?”
谈礼同果然语塞,只能转移话题,泛泛打击:“不要以为自己看了几页书就成专家了。”
“我不是专家,我准备请专业老师教他。”
谈礼同立马看向小保姆,但徐方亭眼中只有谈嘉秧。
谈嘉秧眼皮快合上,动勺子越来越缓慢,她只能不时呼唤几声,尽量让他多吃几口。
“我没看出伸手要东西有什么不妥,说不定他性格就是这样,你们年轻人爱说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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