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林灼灼不知自己被嫌弃慢了,要不非得反驳不可,以为人人都像你卢剑一样,整日里只穿白色这一款锦袍啊?
女子的裙子花样可多了,为了将自己收拾得美美的,花再多时间,都不多。
林灼灼就是个对裙裳极其挑剔的。
忽地,林灼灼眸光一亮,在大衣柜的最上层,看到一条湖水蓝绣兰草的褙子,与娘亲身上那套好像啊,穿上它,简直成了母女套装。
“呀,够不着啊。”
林灼灼无论踮起脚尖去够,还是捂着胸衣,跳起来去够,总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就是拿不下来。
“有了,椅子。”
偏头瞅到圆桌旁的圈椅,林灼灼忙走过去,要搬到高大的衣柜前。
然后,帐幔后的卢剑,就看到林灼灼转过身来,朝自个迎面走来。
美美的少女,上半身只着了一件银色胸衣,小小巧巧,只盖住关键部位,肚脐眼尽数漏在外头。
卢剑愣了愣,再次没坚持住,飞快偏过头。
没去细看林灼灼身上正怒放的两朵美丽。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里传来一阵“簌簌”
声,出于本能,又回过头来,循声望去……下一刻,卢剑赶忙捂住鼻子,越窗而出。
“咦,窗子怎么开了?”
林灼灼察觉背后有风袭来,反头一看,天呐,窗户开了半边,竟是忘记落下插销,风大被吹开了。
忙奔过去,“啪”
的一声阖上,再插上插销。
窗户右边的墙壁上,卢剑仰头背靠墙壁,捂住鼻子的手指缝里微微渗出血来,蜿蜒在白皙光洁的手指上,异常显眼。
刚拔步想走,卢剑思忖一下,又停留下来,守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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