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侍先生如亲父,没想到先生却待我如外人。”
楚辞流下泪来,“既如此,先生为何要教我学问,教我做人,为我奔波劳碌?如果先生不认我这个弟子,不把我视为亲子,那么今日先生之事,我也可以袖手旁观。”
“敢问先生,可视阿辞为亲子?”
“唉!”
秦夫子终究还是不忍心,他转过身,扶起楚辞。
“你十二岁入我门下,如今已经二十岁了。
我教你的时间,比教我自己的孩儿还久些。
你是我唯一一个弟子,我不管你,还有谁会管你。”
他含着眼泪,看着眼前已经是翩翩君子的楚辞。
“既然如此,先生为何不要弟子为你排忧解难?”
“我知道你手中有两张名贴,你可能觉得一张便已经够了吧?但你还太年轻,不了解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少作用。
就算你用不到,以后你的侄子,你的孩儿也都可以用到。
一个人起来了,就要背负整个家族的命运,多一张名贴,就多一个机会。”
“先生多虑了。
往后我家族中的后辈,我必定会为他们争取到这一切。
目前它能为先生解燃眉之急,便已是最大的作用了。
世兄我不太了解,但他若有先生一半才学,这秀才之名于他而言必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的。
若是因为一时意气毁了学业,到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而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世兄做出那样的决定,应是长期积累下来的压力造成的。
我知先生一片慈父之心,只是不知如何开口表达,希望能以此物为契机,解开先生和世兄的心结。”
“你话已至此,我再不接受,岂不是太不识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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