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分钟江游才姗姗来迟,一手端着个碗,离得远看不出装了什么,严起喘着粗气笑:“爸爸,我能射了么。”
“狗叫太吵,再忍五分钟。”
他说着走过来把碗搁在床头柜上,严起一眼瞥到清水里黄澄澄的姜块,心里大骂江游死变态。
但表面上他还是很克制,朝江游眨眼睛:“我要是能忍十分钟……”
他目光落在江游从人字拖中露出来的干净脚背上,淡青色的筋脉埋在瓷白的皮肤下,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严起舔舔嘴唇,语气很暧昧:“那爸爸赏我踩射行么?”
“可以,忍不住就戴一周的锁。”
戴一周的锁,那可是奔着折磨死他去的,不过严起很自信:“没问题。”
他话音刚落,江游的脚便落在了严起硬得发痛的性器上。
他足底有些凉,刚踩上去严起便轻“嘶”
一声,不知是疼是爽。
没几下严起便发觉事态不妙,在脑子被快感冲击混乱之前赶紧伸手握住性器根部,连抱怨的嗓音都是软的:“不带这样耍赖的吧……”
“手拿开背好。”
江游重重地踩了他一脚,严起大叫一声,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咬着牙把手背在身后,这样一来身体便挺直了,更把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送到江游脚下任他施为,严起闭着眼睛绞紧了手,终于忍不住哀求道:“别踩了,爸爸别踩了,真忍不住了……”
“那就戴锁。”
严起大腿发颤,喘得像上了岸没法呼吸的鱼,他实在憋不住,往前一倒蹭在江游身上:“爸爸饶了我吧……您知道我不行的,一星期……哈啊……您要为难死我吗——我憋死了谁伺候您……”
他这话也说得不要脸,江游的奴大概也不比他跟过的主少,但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严起自然也没有再回头要脸的意思,凭着一股劲在江游大腿上胡乱蹭,还难得用了敬称,乖得都不像狗了,反而像猫撒娇。
江游自然也知道他没法忍性欲,只是顺便教育教育他。
没想到严起这人平时挺硬,头发却软乎乎的,擦在腿上也不难受,倒是把江游重新蹭硬了,他稍稍吸了口气,捏着严起后颈子让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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