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权势,女人微不足道,若真有崇阳王世子的身影,某猜测,是否是圣上属意?”
最后一句,让于淳彻底冷静下来,是啊,他毒害兄弟,那么当父亲的岂能毫无感情?
“那么刺杀圣上的又是谁?咱们的人可只奔着崇阳王世子了…”
同时保和殿中,嘉康帝刚得了趣,慵懒的依偎在身穿灰色道袍的男人怀中,眼尾细纹都挤上了温柔,“啊,原来是老二的旧部啊,他死的确实冤枉…”
裴尧目不斜视,只道,“圣上英明。”
“提起朕的儿子,还有个老六还是老七的,他在哪儿呢?”
裴尧正要答不知,便见圣上身后的道士突然低头凑近说了句什么,随后嘉康帝冲着他摆摆手,根本等不及他出去,就急不可耐的滚做一处,临出大殿,回头瞧了一眼,那灰衣道士面如冠玉,此刻却衣衫大敞,胸脯横阔,完全没有仙风玉骨的气息。
皱眉吩咐承德,“去查查这批道士是谁的人?”
混淆宫廷□□,岂是修行之人能做出来的,还有那等骇人听闻的秘法,仰头望向阴郁的天空,怕是暴雨将至。
“让于帧速速回京,莫要耽搁。”
承德应下。
许是快要下雪的缘故,俞寄蓉有些懒懒的,挣扎站起来洗漱,感觉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复又躺下去,畅情瞧着她脸色不对,挨过去探了下额头,“姑娘有些发烧啊?”
畅春一听,赶紧去请御医过来。
俞寄蓉也觉得难受,嗓子里发疼,干咳一声,呷口温水压下去。
不大会儿陈御医的徒弟过来,把脉后开了药方,使畅春畅情一人去随他取药,一人去请医女前来施针。
空荡的殿中丝毫没有暖意,窗外便是山脚下,即便点着炭盆依旧冷的刺骨,只望见干枯的树枝晃动,婆婆娑娑。
“表妹…”
怔然坐起来看向帐子外,畅情碍于男女有别,刚才把脉之时挡了最里的一道轻纱帘子,细细密密的朦胧隐约。
傻表哥如何会来?难以置信的掀开帐子,未出声,却是先落泪。
男子穿着小厮服饰,在不远处站定,见她露面,有些贪婪的一遍一遍将人画在心里,“表妹,我冒失了…”
他的确是冒失,如此唐突佳人的行径堪为不耻,但,裴堰真的无法忍受她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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