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过来。”
这是时温第一次听贺承隽以这种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冷漠声音喊她名字。
明明刚才遭受沈青骞那般言语侮辱时温都没想哭过,却被他这样淡漠一叫,鼻头就忍不住发酸。
伴随高跟鞋踏在地面上极有规律的‘噔噔’声,时温迈着小碎步走到贺承隽身后。
还没来得及伸手抱住他,就被他一把扯到身前,抵在墙上。
贺承隽抬手摁灭那排灯,报告厅重新回到之前乌漆麻黑、看不见半点人影的样子。
黑到时温连贺承隽的身影都看不清,更不用说他脸上的表情。
眼睛在乌黑中失去作用,其余的感官瞬间变灵敏,时温能听得见贺承隽略显粗重的呼吸,能感受到他卡在她脖子上的粗糙大手。
也能感知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贺承隽不由分说地卡着时温的脖子,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唇角,一点力道都不敛,很快就见了血口。
与鲜血一同染上贺承隽舌尖的,还有时温控制不住从眼角落下的咸泪。
时温双手抵在贺承隽胸前无力的推拒他,嘴角疼的她嘶嘶抽气,生理性的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涌,“疼——”
这一声‘疼’里,娇气又带着示弱,尾音勾着甜腻余韵,直接把贺承隽叫的心都软了。
但他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惩罚她,不为她的撒娇而心软,冷声淡气道:
“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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